《先锋色》

第139章《精诚护正义》

《战争下的和平》139《精诚护正义》

〔历史小说2.2.139〕《战争下的和平》〔共三卷六曲，120余万字〕

战 争 下 的 和 平

鲁岱 著

〔2.2.139〕精诚护正义

从外面走进来的两个人是老熟人东门梦和陈立仁。东门梦走在前面，对着屋内的人吼叫一声之后，进屋子里来就说：“你们错怪了他蒋先生。”于是，便将蒋介石书写亲笔信及派遣宋美龄等人前往珠江饭店迎接人不成，再驱车赶到浦口火车站的过程，细说了一遍，还申明：“这是一个国民党内的高官朋友告诉我的。”

“呵。”帅大姐率先回应：“谢天谢地。他蒋先生终于想通了。不过……”“不过什么呀？”东门下娃即说：“我们去南京的任务完成了。现在就不谈这个了。丹青，沏茶去。两位贵客登门，必有要事。”吕丹青起多去厅禺沏茶，谭茹茹已经拿来了两把椅子，让客人坐下来谈话。路茜先开口：“听说两位贵客朋友在红军里头当了大官吧，祝贺你们！”“没有，没有。”东门梦迅速否定：“我仅是一个小小师长，立仁与我一起，是参谋长。”“师长！师部参谋长！还嫌小？”小牛笑着吐舌子：“给你们个军长、军部参谋长当当，如何？”“又乱说话了。”东门下娃也说的可爱，还显笑意盎然：“哈哈。他们两个人不是要官的贪客，为红军做贡献才是他们的初衷喽。”“喝茶。”吕丹青端来了两杯茶，分别给东门梦和陈立仁。接着，又去端来几杯，这屋里面的人，一人一杯香茶。众人品茗。

“让我说一句话。”柯林多菲品一口茶之后便说话了：“两个客人登门，定有要事，现在可以讲了。不过，得先让我猜猜。”“好呀。”东门梦也品一口香茗，说：“就请你这个英国小猜灵猜猜看。”“应该是与国共两党联合抗日有关。为什么这样说呢？因为，你们两个人就是从宣传，或者说得不好听一点，你们就是从说客起家的！”“哎呀呀！”陈立仁惊声一言：“不简单，不简单。果然是小精灵！”“好了。真的让你猜对了一半。”东门梦即说：“现在言归正传。我们今天来，的确有要事商量。先让陈参谋长做个说明。”

“好。我先说说。”陈立仁便一五一十的讲开了：“我们两个人是红军派来的。目前，国共两党合作已有了良好的基础。现在，如何进一步巩固国民党五届三中全会的成果，成了当务之急的事情。主席也曾说过，人命美国际组织，致人命如天大，于地大，但日本军国主义却在肆意践踏人命，挑起战争，只有全国人民团结起来，共同对敌，才能将侵略者赶出中国。因此，我们今天登门，一是做说客，给你们做做思想工作；二是协助你们进一步做好与国民党方面的通联工作。因此，红军方面要求你们通过宋氏姊妹稳固国民党的会议成果，真正建立起国共两党第二次合作机构，从而组成全国抗日联盟。”“好！”小牛激动了，插进去一个字。但是，并没有影响陈立仁的说事：“红军方面还说，估计不出几个月，日本军队将会大举进攻中国！他们的狼子野心，昭然若揭，他们企图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吞并中国。这是一个异常可怕的信号，我们中国人民必须早些做好准备。我的话讲完了。说得不到位的，就让东门师长补充。”

“我看这样。”东门楚即说：“先听听下娃秘书长的意见。”“好吧，我说几句话。”东门下娃严肃出言：“这是一件非常大的事！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能掉以轻心。俗话说，有备无患。虽然，我还不太懂战争，但是，日本人想用屠刀征服一个民族，这是极其违背人命美理论的！因此，我们不但极端反对，也将要极力支持正义的反战争！大家都知道，人命美国际组织的初衷是主张和平、平等、尊重强者、扶持弱者、共同享受生命，从而建立一个和平式政主社会。同时，反对战争。但是，主张和赞同建立在正义基础上的战争。因此，我们将反侵略，反战争，并把正义的战争定义在人命美原则的正当范畴之内。从这个意义上讲，我同意为建立国共两党抗日联盟而做力所能及的事。说白了，同意为抗日做铺垫。”“好！”东门梦欣喜的说：“有了东门秘书长的这一句话，我们也就放心了。这里，我还须交待你们一件事情。”说完，东门梦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，让大家观看，还说：“请将之送至南京政府。”众人围拢过来，一瞧，原来是一篇四言诗《苏维埃代表林伯渠参加民族扫墓礼典》，是中国共产党为了倡导全国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，并使之巩固和发展而撰写的奠文。

1937年4月5日，中国统一战线各方代表在黄帝陵举行了一次民族扫墓祭奠。林伯渠以苏维埃代表的身份前往参加，并献读了这篇祭文。这是后话。

众人见过四言诗。东门梦告诉大家：“此文是毛泽东在延安所写，经周恩来、朱德等讨论修改而成。全文共56句，每句4个字，计224个字，再加尚飨与文题，共242个字。其中，最有意思的是全文共56句，代表中国56个民族的。”

“让我看看。”小牛从东门梦的手里取过四言诗，边看边读：“赫赫始祖，吾华肇造；胄衍祀绵，岳我河浩。聪明睿智，光被遐荒；建此伟业，雄立东方。”“好了，停下来。”东门下娃说：“可能有个别人感觉难懂，我将这开头的文字翻译一下。前面4句，概括黄帝对中华民族的创造，即显赫盛大的始祖黄帝，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缔造者；后代子孙繁衍不息，面向巍峨的山岳和浩瀚的黄河大川，祭祀年年不断。后面4句，是说黄帝聪明过人，本领超群，他为人民办了很多的事，恩惠泽及万里荒原；建立如此伟大的事业，创造了丰富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，使中华民族雄立于世界的东方。这是第一层意思，是概写黄帝为中华民族建立的功绩功勋。”

“好。”小牛说：“解释的妙。秘书长果然是见解独到。下面还是由我来读。”说着，小牛又开始读了：“世变沧桑，中更蹉跌；越数千年，强邻蔑德。琉台不守，三韩为虚；辽海燕冀，汉奸何多！以地事敌，敌欲岂足；人执笞绳，我为奴辱。”“停止。”陈立仁即说：“这是第二层意思。主要回顾中国近百年来的屈辱史。1895年，日本霸占我国台湾及附属各岛和澎湖列岛；1910年，日本吞并了朝鲜；1931年，日本又侵占我国东北三省，进而占领华北大部分地区。无能的清朝政府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，先后割让香港给英国；割让黑龙江以北、外兴安岭以南的大片国土给俄国；割让辽东半岛、台湾等给日本。所以说，汉奸何其多，用国土来奉事敌人，敌人的欲望能满足吗？他们手拿武器，得寸进尺，致使沦陷区的老百姓为奴隶受辱。”

“这第三部分只有32个字。”吕丹青从小牛的手中拿去了奠文笺纸，边读边释义：“懿维我祖，是指中华始祖具有美好的德行。懿，即美好。‘ 懿维我祖，命世之英＇一句，就是说黄帝是具有美德的著名的一世英雄。‘ 涿鹿奋战，区宇以宁。’ 这是说通过涿鹿之战，使国家的区域得以安宁，赞扬了黄帝以武力战胜邪恶的勇猛精神。‘ 岂知苗裔，不武如斯；泱泱大国，让其沦胥。’ 这是说，今天黄帝的后代子孙却如此不敢动武，让祖国辽阔的土地沦陷在敌人之手。这是揭露那些力主投降日本、高唱亡国论的民族败类的罪恶的句辞。”

“解释得非常正确。”东门梦最后说：“这后一个层次的意思，占据一半的篇幅，表述抗日政策，表明红军抗日的决心，由我来读，也用不着解释，相信大家都能听得懂。”于是，吕丹青将奠文交给了东门梦。东门梦一口气读完：“东等不才，剑屦俱奋；万里崎岖，为国效命。频年苦斗，备历险夷；匈奴未灭，何以家为。各党各界，团结坚固；不论军民，不分贫富。民族阵线，救国良方；四万万众，坚决抵抗。民主共和，改革内政；亿兆一心，战则必胜。还我河山，卫我国权；此物此志，永矢勿谖。经武整军，昭告列祖；实鉴临之，皇天后土。尚飨！”

“好。”东门梦刚读完，东门下娃刚健的一声：“我们第二次进美南京！”“谢谢。”东门梦立即上前与东门下娃握手：“祝你们成功！”“即便是不成功，也会成仁。”陈立仁补充一句。“我愿既成功又成仁。”小牛也补缀话题。“携手团结坚固！”东门下娃语出亲热：“大家都上来，携手共天！”即然，在场的人，每一个人搭上一只手，并且，齐声共美文：“各党各界，团结坚固；不论军民，不论贫富。民族阵线，救国良方；四万万众，坚决抵抗！”

巍巍华夏五千年，胄衍生生不断连。

家国立东晴日月，帝民携盛耀阳天。

驱侵反侮刀枪正，战寇仇瀛妇叟全。

两党合军华必胜，一元国史永无谖。

很顺利，人命美国际的6个发起人，在南京城内的一个街坊饭店里见到了蒋介石，并将毛泽东等人写的奠文转交给了他。总统先生很客气，不仅宴请了东门下娃一行，还特地邀请了宋美龄、宋庆龄与何香凝作陪。

用餐过后，他们正准备好了谈事，谁知，隔壁的一个小房间里有人大吵大闹了起来。蒋介石说：“正好，我今天是便装出门，我们去隔壁看看，看他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？”于是，一行10个人都起身而来到吵架的人家门前看事。经过一番打听与了解才得知，吵架的人家是一对同胞兄弟。虽然已经分家了，可是，其父母才去世不久，留下的宅宇及家产分配就成了问题的导火索。老大说，他养了父母半辈子，家产的分配应该以他为主。老二说，他因为年龄比哥哥小10多岁，虽然没有供养老人，可毕竟是老人的亲生骨肉，理所当然的有一半继承权；况且，父母也养育了哥哥多年，还帮助哥哥兴家造业，因而哥哥赡养老人也是在情理之中。因此，一时间里，公说公有理，婆说理见多，就连当地的官府也断案不出一个十全十美的结果。故而，他们兄弟俩个已经吵成了痼疾。实可谓：区区小事，糟乱有余。

“混蛋！”首先是小牛，破静而怒：“自家同胞兄弟，如何这般的无情无义？”“也是的。”人们没想到，一向文质彬彬的谭茹茹也将自然发声：“为了一点儿家产就争得大闹出口，这对得起你们死去的父母吗？”“忘了祖宗的人不可取！”何香凝也说无心说：“应该团结才是。兄弟至亲一树荣嘛。”“幸好还没有闹出人命。”帅大姐插话：“不然，他们兄弟俩人会被人耻笑不伦的。”““说得好。””吕丹青回话：“还是我们所建树的人命美理论，方能绽放美丽的奇葩！不过，他们这样的活命，也真够窝囊的。”“法和理皆不容。”人们没料到，当作自己的丈夫总统的面，宋美龄也敢于亮相法理公道：“对他们各自的小家庭，赋予法治，甚至是随情降罪！”“嗨。”柯林多菲出言：“我们甭管那么多，这是他们的自由。当然，有时，自由是背义而不可取的。”“应该联合互助。”宋庆龄也参与旁议：“只有如此，他们的这两个家庭，才能都成为赢家！”“这个弟弟应该尊重哥哥。”路茜拿出人命美理论参议：“这个哥哥也应该帮扶弟弟。只有这样，问题才会自然地解决，同时，二者皆美。”“娘希匹。”蒋介石愤怒：“没有一个好东西！”“这里的地方官也有责任。”东门下娃发表个人看法：“大事办不了，小事又不想办。坐在椅子上，不管凳子放的歪和正。渎职！”东门下娃说完，他们一行10个人都退到了旁边的一户人家，进门内就见有一个70多岁的老人坐在那儿。东门下娃一看，就感觉这个老人不一般。再一问，才知道这个老人的儿子是这地方上的堡长。经过短暂的接触，东门下娃就将这个老大爷携手出门，同时，又让那两个吵嘴的家庭之兄弟妯娌4个，都到蒋介石的身边来。之后，东门下娃就高声讲话了：“各位，各位。请听我说一句话。这里有两个人。一个是隔壁的一位老大爷，一位是我身边的这个大好人蒋先生。现在，请他们两个人来裁定这一件事。首先，请这位老大爷说话。”这时刻，这一家子的兄弟妯娌4个人都不敢张声，只能聆听这位堡长的父亲讲话：“刚才，这位好妹子让我出来说几句公道话。现在，我就说上两句。这第一句话嘛，你们兄弟俩个还算可以的，只是做不了主，权柄都在你们的老婆手里。这本就让人看的不顺眼。第二句话，你们的父母亲也都是老实本份的人，与我也差不多年龄。他们辛辛苦苦的做出了一个像样的家，为你们两家子的婚事也费了不少心，还用了许多的银钱。老人在世时，曾与我说过话。他说，他死了以后，关于那些微薄的家产，希望两个儿子不要争吵，也没啥产业，有什么就平均分配算了。一碗水，总是不好端平的，吃了亏，在一堆，今生兄弟，来世就难以再见面了。但是，这些话，我已经与你们说过多少次了，你们就是听不进去，还争来争去的总落实不下来。今天，当着这么人的面，我总算将心里话公开于众了。听与不听，我这个快要去见你们父亲的人了，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。”

“谢谢老人家。”东门下娃又高声说话：“现在，就请我的这个大好人蒋先生讲话。”“还需要讲什么呀。”蒋介石随口一句：“就照这位老大爷说的办。若不成，所有的家产都上交国库！”“你是……”老大爷急问：“你好像是蒋总统先先吧？久仰久仰！”说着，老人就要从座位上下来，与蒋介石行大礼。可这时的蒋介石已经敏捷的躬下了身子，伸手去制止老人离座位起身，还美美的一句：“老人家，你不必多礼。人民至上！谢谢你说出了实情，这案子就按你老说的办。”“饶命。”“饶命。”俩兄弟和俩妯娌听说是当今总统，吓的直打哆嗦，歪腿子下跪还来不及，嘴里一口求饶：“请总统饶命！我们照办，照办。”

回到街坊小饭店，10个人重归于座。这一次是他蒋先生首先挑起话题：“现在，让我说几句话。”经蒋介石这么一说，除了东门下娃将一股神情轻松的搁在音符之上，其余众人都是呆呆的坐得如木桩一般，不敢有什么其他的动静了，都一个个的竖耳横眉听受他蒋委员长大放官词了：“朋友们，我代表中华党国，感谢你们今日欢快的相聚。别看这聚会的地点小了一点儿，可你们个个是显赫人物。不说庆龄、美龄、香凝她们，就东门下娃秘书长等一行人命美国际的核心人物，也足以让这个饭店蓬荜生辉！当然啰，不需要我在这里谈职论官什么的，关于人命美这一点，我蒋某人是支持的。人命美嘛，是天美、地美，是自然的美。美龄早已讲给我听了。孙大总统是人命美的拥戴者，也曾经是人命美国际的成员之一。更有三美主义，我是赞同的。尊重强者，扶持弱者，共同享受生命。这个观点说的多好哇！以前，我还不太了解，后来，再经过庆龄姐姐的再三讲解，又加之香凝姐的补课，我终于理解了三美主义。三美主义是人民的三美主义，是正义的三美主义，是现在和未来的三美主义！现在，我代表我本人，表示支持人命的美丽。我想，这一思想，每一个中国人都是赞同的，每一个这世界里的人，也都是支持的。祝贺你们成功的创造了这一伟大的思想理论！”

“谢谢总统先生。”东门下娃接话：“谢谢你对人命美国际组织的肯定和支持！下面，我想说一个很严肃的问题。”经这么一说，小会场上，又一次出现了让众人凝若木桩的冷清局面。看看几个人：宋庆龄睁大着眼睛盯着东门下娃不放；吕丹青直着颈子勾勾的盼望祕书长女士谈吐莫大的问题；蒋介石也表现得不自然，将一颗心差不多提到了脸上，似乎红白在变化；小牛异常得很，他将两只拳头相互对顶，仿佛权衡着哪一个拳头是胜券在握；何香凝坐得直挺挺的，看上去是在等待着一件什么大事的偶然发生；柯林多菲自然自在，眼睛向众人观望了一回，然后，低着头倾听；宋美龄坐在蒋介石的身边，一动不动，还将一双美丽的眼睛瞪着东门下娃，害怕她说出什么不测；其余的帅大姐、路茜、谭茹茹3个人，也是各持姿态，各挂脸色，伴奏着东门下娃的严厉措辞：“看目下举国形势，日本人横枪吆马，磨刀霍霍，狼占东北，虎视华北，大有吞并中华民族之势！这是公然杀戮人命，败坏人命美，挑战 ‘ 三美主义 ’ 底线！作为正义反战争，中华民族完全有理由团结起来，建立统一战线，抵御外来侵略，维护人命的基本美丽。也如毛泽东先生在刚才转交给你的奠文中所说，各党各派，团结坚固。民族战线，救国良方。盼望贵党，卫我国权，经武整军。是为上。我的话讲完了。请大家评一评，尤其是请总统先生评一评，我这话是否说到正位了？”

“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。”蒋介石回应：“日本人犯我中华，就是公然损害中国人的人命美丽，我们必须坚决抵制。在这个问题上，我支持你东门秘书长的观点。但是……”蒋介石欲言又止。“但是什么呀？”东门下娃立即开口：“但是不能与共军方面合作是吧？”“这个问题不是你们人命美国际组织所要过问的。”蒋介石还是和平说话：“这是政治、军事。政军大事，应该由政府来决定。你们已经超出职责范围了。”“不！”东门下娃果断回话：“总统先生，我们虽然不是政军人员，但是，政治和军事离不开人，离不开人命。人命美与政治军事相铺相成，互为因果。”“二者不可鱼目混珠。”蒋介石反唇相讥：“政治永远是政治，军事同政治紧密相连。但是，你们这个民间组织，没有政府效力，没有法律效力。政府可以不认可你们！”“总统先生。”东门下娃毫不相让：“你错了。政军与人命美不可分割，失去一方，另一方必然是危机四伏！”“你根本不懂政治，更不懂军事！”“是的。但我懂透了人命美。须知，政军皆是建立在人命美基础之上的社会大厦。若弃之美好的人命，政军便成了空中楼阁！”“乱弹琴！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理论，如何能扯到一起？”“你这是故意制造人为分隔线。政军与人命，根本就是一个自然组合体！”“诡辩！”“真理，永远就是真理。任何否认都是徒劳的！”“走！我们回总统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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